开始是因为实在陈清没有太多钱,而凡凡有稳定地相对比较高的收入;为了不使陈清窘迫,她提出自己回来做饭吃,后来发现在家有很多好处,就不再愿意出去吃饭了。这也让在离婚后的凡凡有了家一样地温暖。
有时候他们也会喝一点酒,陈清手脚麻利,烧的一手好菜。等菜上了桌,两人跟前各摆了一个酒杯,就开始轻斟浅饮。他们爱喝一点红酒,有时也沾点白酒,两人喝的很慢,一点一点流进肚子里,不知不觉脸上多了两片潮红,跌跌歪歪倒在沙发上,醒来后已过半夜,他们又开始疯狂地***,看着凡凡兴奋而激荡的样子,陈清有一种放飞般的、难以言状的满足。
日子就这样过去,他俩被别人碰到,很多人私下问凡凡那个男人,凡凡怎么也不肯承认是男朋友,后来实在逼急了,才说是“暂时的”。其实这不能怪凡凡,在婚姻的烂泥淖里走过一遭的凡凡,更注重现实。陈清没有上过大学,没有稳定的收入,甚至连一个正式的身份证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他呢。也许对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一种权益,一种方便和一种过度。
自从认识凡凡以后,陈清做事总是小心翼翼;可尽管这样,还是难免有疙疙碰碰;然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她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见识和能力似乎也总比他高一筹。陈清也知道,凡凡喜欢他的是人高马大,但她更趋于实际,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难受。他常无奈地望着这个让他爱着的女子,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