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楼上少妇的故事:口述我,第一次和少妇风花雪月经历,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而且学的是外交专业,英语已经过了8级,却没想到能在机缘巧合中认识她,而且还和她在一起了。那晚喝多了,便和她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夜。
陈清高中毕业在家务农了半年,终于经不起外面的诱惑,来到湖南湘西首府——吉首。从那时他深刻体会到世道的艰难。他在一家茶馆做待应生,凡凡午休的时候常去那里一边喝茶,一边整理一下杂乱的思绪。陈清对她表现的殷勤而周到,慢慢的他们熟识起来。
陈清常找了一些欲盖弥彰的理由,不断的找她。他只知道凡凡是一家会计事物所的注册会计师。
10月,他开始加紧了攻势。他的同事笑他说你追一个学历、条件比你高出很多的凡凡,这不是自找没趣吗?他不想跟他们罗嗦,他喜欢她,想用事实来回击他们。
在没人的时候,他问她的家住哪儿,她羞涩地笑笑说你问这个干嘛。他说怕你一个孤单,陪你说说话,她笑。
他悄悄地跟踪着找到了她的家。那时离婚后的凡凡一个人过日子,一个人过日子总有一些空闲,一点无聊。他来的时候,让她感到有些吃惊。当他放下她递给过来的茶杯,没容她坐下就抱住了她。凡凡想挣开,他抱的更紧,扑上去吻她,凡凡赶紧躲开,可陈清穷追不舍弃,折腾了几次才吻住她。
他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慢慢的接受了,并轻轻地咬住,陈清顿时觉得风情万种,浑身血涌动起来,他一下子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然而又手忙脚乱,不得要领。她害羞地微红着脸,像一个启蒙老师一样,从下面伸出手握住他,引导他成功的告别了处男之身。
寒冷的冬季来了,两个凑在一起规划两人空闲的时间。陈清上的是两班倒,相对空闲时间比较多,而凡凡是规规矩矩的朝九晚五。遇见陈清上班的时候,他们就到茶馆见面。如果不上班,陈清便到菜市场买好菜,等着凡凡回来一起做饭吃。
开始是因为实在陈清没有太多钱,而凡凡有稳定地相对比较高的收入;为了不使陈清窘迫,她提出自己回来做饭吃,后来发现在家有很多好处,就不再愿意出去吃饭了。这也让在离婚后的凡凡有了家一样地温暖。
有时候他们也会喝一点酒,陈清手脚麻利,烧的一手好菜。等菜上了桌,两人跟前各摆了一个酒杯,就开始轻斟浅饮。他们爱喝一点红酒,有时也沾点白酒,两人喝的很慢,一点一点流进肚子里,不知不觉脸上多了两片潮红,跌跌歪歪倒在沙发上,醒来后已过半夜,他们又开始疯狂地***,看着凡凡兴奋而激荡的样子,陈清有一种放飞般的、难以言状的满足。
日子就这样过去,他俩被别人碰到,很多人私下问凡凡那个男人,凡凡怎么也不肯承认是男朋友,后来实在逼急了,才说是“暂时的”。其实这不能怪凡凡,在婚姻的烂泥淖里走过一遭的凡凡,更注重现实。陈清没有上过大学,没有稳定的收入,甚至连一个正式的身份证都没有,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他呢。也许对他的感觉只是简单的一种权益,一种方便和一种过度。
自从认识凡凡以后,陈清做事总是小心翼翼;可尽管这样,还是难免有疙疙碰碰;然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她那高高在上的态度,见识和能力似乎也总比他高一筹。陈清也知道,凡凡喜欢他的是人高马大,但她更趋于实际,这让他感到十分的难受。他常无奈地望着这个让他爱着的女子,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一厢情愿。
他想起了一个经济学家的格言:商业时代就是一个人穷志短的时代。直到有一天,陈清终于下决心离开了凡凡。
那天,凡凡回家刚进门,陈清紧紧将她抱住。他看见凡凡羞答答的样子,他兴奋的不能自己。他很快的脱光了自己,在床上表现的十分生猛。凡凡很快变成了一条奔腾的河流。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催促他。
终于他经不起她的以守为攻,在一泻如注后败下阵来。凡凡有些不悦,问刚才那劲头哪儿去了。陈清说那我们再来一次,谁知道第二次进去,他表现地十分疲软,勉强进入后,弄的凡凡很难受。
陈清赶紧安慰道:“来日方长,下次来一个猛的。”
凡凡不耐烦甩了一句,来日方长?你行吗?你有那本事吗?
陈清一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鼻子里哼了哼。
凡凡无名火起,“哼什么哼,我看你也没那本事。”
陈清顿时大怒,瞪着凡凡,说:“我会努力,有一天我一定要娶你,请相信我。”
第二天,陈清离开了凡凡家。从凡凡家出来以后,他有了一个计划,其实以前早就想好了的,只是因为舍不得离开凡凡。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手干了。
很早以来他一直对地方小吃着迷,他不仅研究过大量小吃食谱,还仔细观察当地特色小吃的做法。在独居的日子里,他一边实验一边慢慢地揣摩,不知不觉完全沉浸到里面。几个月过去了,他已经能做好唆螺、卤菜、口味虾、炒米粉、水焖豆腐及凉菜特色小吃。他邀朋友来品尝,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菜居然做的这么好。这让他越来越自信自己在饮食方面存在着某种的天赋。
随后,他物色好了一个地方,就摆了一个摊位做摊点小吃。由于他为人热情,广结人缘。做出来的小吃不象别人那么花花肠子。他的菜都是精心挑选的,做工细腻,所以口味不错,加上小吃价格公道,他的风味小吃很快红火起来。一个人忙不过来,于是他又请一个帮工,风里来雨里去忙碌。
没有陈清的日子里,凡凡的时间突然多得没了章法。下班回家,走进那个空荡荡的房间,寂寞象一张柔软却无所不在网。她尽量参加一些社交活动,整夜整夜上网和陌生人聊天,期望找一个打发那些漫漫长夜的方法。结果发现自己的心里关于陈清的念想给磨溶了。
她开始想起陈清的种种好处,他温和细致,对生活充满热情和活力,还有恰到好处的逢欢和谦让,让他们在一起过得愉快。有几次她真忍不住拿起电话,播打那熟悉的号码。可想到现实,条件的反差,他们几乎没有可比性,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于是她最终还是放下了电话。有时她在想:他的糟糕不仅在于他一无所有,而且在于他几乎不具备任何峰回路转的潜质。
9月,在陈清的照顾下,凡凡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中秋节的那天,陈清说想送给她一个礼物,凡凡问是什么?陈清拿出来一个小小的金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戒指,细细的银圈,正中镶着一块宝蓝色的石头。凡凡一看很喜欢,拿出来套在手指头上,左看右看。问他戴在那个手指?
“戴在左手。”
“哪个手指?”
凡凡嘴一张,突然醒悟过来,耳垂微微一热。
他们的婚礼是在第二年的情人节举行的。那天他穿着一套白色梦特娇西服,扎了一条橘红色的领带,样子好帅。他揽着凡凡说:“有人做了一辈子生意也没挣钱,甚至有的人因为赔钱跳楼,有的人可能在做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就成了富翁。他获得了一点成功,这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我娶了一个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