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凋查了解,我便成了众矢之的,所有认识我俩的人(包括我的父母)都纷纷指责我。小涛从不就离婚一事与我沟通,一到夜晚,依然对我动手动脚。我对他的举动特别反感,气愤地反抗,甚至与他对打。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一年多。
1999年6月,我带的毕业班临近高考,我工作压力很大,经常备课和批改学生作业到深夜。在我专心致志地工作时,小涛经常从我背后冷不丁地伸手抓我、摸我。
我越来越觉得,这间窄小的居所是水深火热的地狱,那张大床就像手术台,每天晚上我都被他摆弄和宰割。我对自己说:“我必须逃离这里!”
7月26月,我和小涛都接到法院8月6日开庭的传票。拿到传票,小涛满脸愕然,而我窃喜。我万万没想到,这张传票竟会成为离婚大战的收兵令……
8月5日清晨上班出门时,小涛抱着儿子亲了亲,然后拽住我说:“我要走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让我再抱你一下吧。”我愤怒地说:“别碰我!你我夫妻情分已尽,有啥话明天到法庭上说。”他灰着脸走了。
9时不到,家里突然响起一阵砸门声,我连忙去开门,只见与小涛同科室的小张惊惶失措地说:“嫂子,不好了!科长握高压电线自杀未遂,现正在市医院抢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