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婶婶就是最强村夫俗妇,那次和村子骚妇在玉米地肆意放纵真的好舒服,小婶婶就是村里的骚妇她让我和她老公来满足她,说实话小婶婶真的是太迷人了我都把持不住。村里的女人一结婚性欲就上来了,所以像我们在玉米地里偷情的数不胜数,那次我把小婶婶弄得飘飘欲仙......
通过几天和玉屏(应该算是叫婶婶吧)的接触,我知道了她的一些情况,她已经和老黄结婚有七八年的时间了,娘家在比唐庄更苦的邻县山村,婶婶爹就是因为老黄去那里打猎时认识的,架不住家里太穷,看看老黄人还老实,就这样把女儿许给了老黄,玉屏才到唐庄落户成了老黄的媳妇。我来她们家的时候,女人刚过三十岁的生日。
虽然自己是个学生,平时由于性格的内向,还从来没有过男女间亲亲我我的亲身经历,但我从书本上了解到,像玉屏这种年龄的女人,由于身体性机能的日益旺盛,所以就会对男女之间的性事,有着不同往常的强烈需求,这时的女人正处于俗话说的“如狼似虎”的时期,她们除去正常的衣食住院行的生活,对男女间的性交有了比任何时期都更强烈的要求,如果生活中没有了男女之间亲密的性爱和纵情的性欲,她们就会感觉失去了生命的重要意义。
但我到玉屏家快有十天了,在这段时间里,每天晚上我都希望他们夫妻二人能够像黄片中的那样,让我听听男女间行房时折腾发出的令人剌激的声音,我与玉屏夫妻就住隔壁,中间的那堵土砖砌的半高的矮墙,是挡不住任何声音的,如果他们夫妻有什么好事,我这边是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的。
可是在我的急切的期望中,他们夫妻间根本没有发生我所希望发生的事情,二人睡觉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只在隅然间听到过几声玉屏像有点失望的叹息。
这天气温很高,天上没有一丝风,整个大地热得像座蒸笼,我又和婶婶上玉米地里干活。给玉米地锄完草后,当我们坐下休息了一阵子后,旁边的老黄牛大约是饿了,哞哞不停地叫了起来,于是玉屏站起来对我说:“明华,我们一起去割点草吧,你看牛是饿了”。 我随玉屏一块站起来点点头没有说话,算是答应了她。
玉米地旁边有块没有种庄稼的草地,这里的绿草生长得格外茂盛,玉米棵子的阴影刚好遮住了我们的头顶,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割着草,整个玉米地里似乎就成了我们两个人的世界,玉屏割得很快,我也不甘示弱地紧紧跟在她的后面,不一会儿功夫,我们就割倒了一大堆青草,然后两人又把青草集中起来成了一座不小的草堆。
玉屏给老黄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唤了,静静地吃起草来。玉屏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明华,草够牛吃上几天的了,等会儿我们再把草扎起来带回去。你看,割了这么多的草,也够你累的了,看看咱俩身上的这汗,就再歇一会儿吧”。于是我们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玉屏摘下草帽扇着风说:“这天真热”。她头上不停地冒出汗珠,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一大片,汗渍使得她的衣服贴在了身上,身上的肉感若隐若现令人垂涎。隐约还可以看见婶婶的肥美黑森林深处风景。
这里的风俗凡是女人一经结婚,原来的姑娘保守防线就完全不需要了,结过婚的女人可以做当姑娘时不敢做的许多事情,像在这么热的天气里,村里的姑娘们还穿裹着厚厚的衣服,而结过婚的女人就没有了这样的约束,她们可以任意地光着上身不穿上衣。
由于没有生过小孩,玉屏的身姿十分丰满也极富弹性,尤其是那性感的胸部,这种情景令我禁不住眼花缭乱,当然我的裆下也开始有了变化。玉屏一抬头见我紧盯着她的胸部,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下意识地用手遮掩了下胸。
玉屏走到刚割下的草堆边坐了下来,她拍了拍松软的草堆,对我招了招手说:“明华,你过来吧,这草堆上十分舒服,正好可以让我们休息一下”。 我刚走到玉屏的面前,她就抓住我的双手一把把我拉倒坐下,由于我没有丝毫的准备,身体撞到了她的身体上,我的手和脸都感觉到了她皮肤的温暖和光滑,当时自己心里既有高兴又十分地紧张。
这让我的血冲上了头,有了昏晕的感觉。这让我潜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眼神间短暂的注视,内心的欲火瞬间爆发。我堵着她的唇,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理智什么的现在看起来都是浮云。我贪婪的挑逗,她热烈的回应。两个渴望性爱已久的身体,在交融中喷发……
太阳照在我和玉屏身上,虽说天气够热的了,但赤身置于一大堆新鲜的青草之中,加上心情的亢奋,我已经有种全然不顾的感。这时正是农民下地干活的时间,我抬头看了下一望无边的玉米地和婶婶,远处和近处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想必其他农户的人们也正像我们一样,在炎热的天气中为玉米锄草,劳作的疲惫中有谁会想到在这片玉米地旁边,还会有我和玉屏这对赤裸着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