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学校里,我仍然无法使自己的心平静下来,我无心上课,眼前一遍又一遍地浮现王姐伏在我怀中哭泣的情形。她是一个苦命的女子,没有丈夫,守着孩子,虽然有钱,心里却一片荒漠!那么,一个爱着她的男人,是不是该尽自己所能给予她以安慰和快乐呢?我是应该有这个能力的,我的青春、我的学识,应该足够。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自然而然把先前勉强解释的关心依恋之情变化为爱情的,但这似乎正好印证了我的爱--自欺欺人的解释终于不能长久,真相终会露出。事件的发生不过是揭露真相的契机而已。
周末去王姐家,面对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笑脸时,我准备的一大套说辞完全用不上了,我怎么能把辞工的话说出口。我只能窘迫着,看着她为我忙来忙去,蝴蝶一般穿梭飞舞。我在异常不安的情形下上完了上午的课。
迈尔去小朋友家玩耍去了,只剩下我和王姐俩人。这是一个辞工的好机会,我想。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王姐已经制止了我,她仿佛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小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请原谅姐姐的失态吧!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孤独、恐惧,多么希望有人陪着我,看我哭,看我笑……不要伤害我好吗?或者,把你的伤害推迟几天再给我,好吗?……”她的泪又下来了,泪眼婆娑地望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