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老黄牛饿了嗷嗷直接,嫂子就给老黄牛抓了一大把青草,它便不再叫唤了,静静地吃起草来。大嫂擦了把脸上的汗水说:“草够牛吃上几天的了,等会儿我们再把草扎起来带回去。你看,割了这么多的草,也够你累的了,看看咱俩身上的这汗,就再歇一会儿吧”。于是我们就找了处阴凉的地方坐了下来。”
大嫂子一抬头见我一个劲儿地盯着她看,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过了一会,喘平了气的大嫂子转过身对我说:“我去尿尿”。
看来大嫂子真是没有把我当成外人,她没有了几天前的那种扭捏,当着我这个大男人的面,十分随便地就说出自己要尿尿的话来,然后她站起来走到离我只有几步开外的地方,根本没有想避开我的目光,毫无顾及地解开裤子立即蹲下去小便。女人这时已经与前几天老呆在家时完全不一样了,那时我们三人在地里干活她要小便的时候,总是不声不响地自己一人跑到两个男人根本看不到的地方去。
后来,大嫂子给我写信,欣喜地告诉我,她为我生了个男孩,孩子有八斤半重,十分健康,而且在生产过程中她和孩子都十分平安,老呆也为自己白白得了个儿子高兴极了。大嫂子还在信中寄来了孩子的相片,手捧孩子的相片,我看着这个虽然不会叫我爸爸,但却真真实实是自己儿子的小家伙,我更加想念起自己心爱的大嫂子。